压在阶前的屈辱都少了几分。
陆崧明也是跟着脸色一变,生怕这个节骨眼上谢惟渊失控,抢在他前面呵问道:“你做了什么?”
陆冀修视线偏转,看向陆崧明,他从小就不喜欢这个弟弟,没想到今日在宫中的人居然是陆崧明,平日里毫不起眼的跟班,心中不甘愈演愈烈,讥笑道:“孤能做什么,孤什么都没做……啊!”
谢惟渊漆黑的眸色愈发暗沉,拉紧弓弦,第二根箭紧跟着射了出去,精准的钉在陆冀修另一条腿上,“郡主在哪?”
眼看着他就要射第三箭,陆崧明心也是一提,陆冀修可以死在宫内,但绝不能这么死,“冷静,我现在就让人去找明玉。”
谢惟渊充耳不闻,“郡主在哪儿?”
陆冀修呕出一口血,侧头吐掉,不甚在意道:“自然是在府上,喝孤的那一杯喜酒,谢大人现在去,怕是来不及了,郡主……早就醉了。”
陆崧明当机立断,推了谢惟渊一把,“快去,这里有我。”
司鸿蔓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她活了两世,还没有碰过男人,但不代表对这种事一窍不通,面色潮红,眼眸带水,领口的两粒盘扣已经被她折腾开了,脑袋里的理智和身体的燥热在疯狂的拉扯。
她现在唯一庆幸的是陆冀修走之前留了句话,说要回来陪她,所以对方的人只是守在外面,并不敢进来动她。
但是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她还记得书里谢惟渊中招后直接成了废人,若是一直没有解药,她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
茶壶里的水杯打翻在桌上,茶杯咕噜噜的滚到了地上,水渍顺着杯子滚过的轨迹,渗透进地毯中,冰凉的茶水半泼半洒,并不能缓解她身体上的燥热。
司鸿蔓挣扎的往门外走,贴着墙边,伸手摸索着突出的窗框,袖口被抽起,贪凉般的贴靠在木质的窗框边缘。
门外传来几声响动,刀剑相交的声音只持续了几瞬,接着便是几声闷哼,似有人倒下,但她完全没心思去关注这些,只想快些离开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朱红色的门被人用力从外推开,司鸿蔓被力道带的身子一踉跄,跌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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