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谢还是要谢的,哪怕只是个形式。
两只白瓷小盅撞在一起,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金桂茶带着一股特有的芬香,萦绕在鼻尖,比起刚摘下时那份浓郁的香气淡去了许多。
司鸿蔓一瞬间感觉这个画面有些熟悉,像是此前经历过一般,可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和谢惟渊碰杯喝过酒啊,下意识的浅蹙了下眉,依旧没能摆脱那股熟悉的感觉。
谢惟渊见她蹙眉,以为身体不适,脸色瞬间变了一变,急声问道:“怎么了?”
司鸿蔓摇了摇头,拉住下一刻就要传府医的人,“没事,我只是觉得刚才和你碰杯的画面像是在哪里发生过,不过怎么也记不起来了。”
说完自己先笑了,嘟哝道:“没发生的事自然记不起来的,我大概是晕了头,好在没有把茶错拿成了酒,不然更晕了。”
谢惟渊在听到第一句时身子便僵住了,之后听对方说记错了,眼神不由暗了一暗,语气里带着深意问道:“郡主觉得熟悉?”
司鸿蔓根本没往深里想,也完全没察觉出谢惟渊语气的不自然,支着脑袋想了想,两眼一弯笑道:“你说会不会是我做梦梦见跟你喝酒了?”
谢惟渊的视线在司鸿蔓的脸上停了片刻,长睫微垂,看向自己面前的酒盅,说道:“郡主梦见与我撞杯,或许是有在向我贺喜。”
司鸿蔓以为对方是在顺着她的话往下说,也来了兴致,心里想着古人的四大喜事是什么来着,金榜题名,洞房花烛,他乡故知,久旱甘露,她脑袋转了转,抿下了唇,肯定道:“那大概是谢大人娶亲吧!”
说完还点了点头,觉得自己的推断不错,谢惟渊早就过了金榜题名的时候了,她也算不得对方的他乡故知,至于久旱甘露也不太可能,那可不就剩下洞房花烛夜了么,正好对方还没成亲呢,早晚的事,她肯定能喝上一杯喜酒的。
谢惟渊怎么也没料到司鸿蔓会这么说,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瞬,很快便恢复了自然。
他唇边微微扬起,浮现出一抹隐秘的笑意,视线笔直的看向对方,犹如猎豹盯住了一只毫无防备的兔子,低声说道:“既是如此,我成婚之日定与郡主同饮一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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