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才不讲究什么送出去收回来的,啪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拾起桌上的玉牌,绕到对方正面,直接拉过谢惟渊的手,强行塞进对方的掌心里,说道:“你送的时候我又没答应要收,我只是替你保管一段时间!”
然后又不放心的叮嘱道:“下回送东西不要送这么贵重的,万一被对方弄丢了怎么办?”
一想到玉牌被弄丢,存在大通银行的钱财会被陌生人随便取走,司鸿蔓就一阵阵的心痛,她收到玉牌的前几日还放在锦盒里,后面就时时刻刻贴身带着了,生怕给弄没了,总是提心吊胆。
谢惟渊垂眸,看着自己掌心里的玉牌,顿了下,“……我不会给旁人送这些。”
司鸿蔓嗯嗯了两声,觉得孺子可教,“知道就好!”
她不知道这枚玉牌不知可以从大通银行取钱,易可以调动人手,带着这枚玉牌,谢惟渊派着随身保护她的人便会一切以她为先。
谢惟渊手指收拢,慢慢握紧搁在掌心中的玉牌,既然他已经到江南了,郡主的安危便不用交由其他人来保护。
司鸿蔓见他收了回去,偷偷松了口气,刚才她那也是虚张声势,要是谢惟渊执意不肯要,她还能跟对方打一架不成?
谢惟渊收起玉牌,问道:“郡主在江南待的可习惯?”
司鸿蔓点头:“习惯,只是有点想父兄。”
她心里想着陆崧明什么时候才能到父亲那儿,向谢惟渊打听:“太医院可研究出来什么有效的法子没?”
谢惟渊道:“快了,我走时听说已有了成效,只是药效还不太够,估计再试上几回,就能出来,如今四殿下南下,皇上下令要在四皇子抵达前看到成果,太医院的人更是不敢松懈。”
司鸿蔓闻言,眼睛不由亮了亮,如此说来,南面的疟疾便可解了,剩下的就是水患问题,虽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处理的,但慢慢来,总能解决。
她在心里算了算,觉得最迟十月,肯定能和父亲一道回皇城。
谢惟渊这是刚到江南,略略换了身衣服便到这里来了,许多事务还未接洽,因此不便久留,司鸿蔓便也没有留对方,不过在送对方出去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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