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在这儿喝多了?”
爹爹应该不会说她的,但是司鸿疾就不一定了,知道她往郡主府跑,还喝醉了,肯定要唠叨上好久。
折枝摇头,回道:“我们来时,大公子还未下值。”
她撅了撅嘴,也不知道爹爹有没有瞒过他,应该瞒着的,她明儿上午就回去,大哥最近忙着外邦使节的事,应该不会发现。
正想着,感觉拖着发丝的布巾被移开,坠了下来,然后被折枝拿着角梳,沾上一些果香的梳发水,一点点梳开,从椅背上铺下,一点点的抖散,折枝收起手,道:“郡主,干了。”
她伸手摸了摸,和往常一样还有一些水汽,只能披着了。
折枝绕到正面,把长发轻轻拢住,然后在郡主耳边各取了一缕,在脑袋后面用卡子别住,免得郡主再把发丝吃进嘴里。
肩头垫着的布巾被撤掉,这回是确确实实的都好了。
司鸿蔓把住一小缕垂着腰间的发丝,缠在手指上绕了绕,松开后,看着发尾登时卷成几个小小的圈,然后又慢慢的恢复成原本的样子,柔顺的垂着,贴在腰间。
她本想找个东西带过去的,但能送人的那些都在司鸿府,她总不能再从荷包里摸出个小玉石来,也太不好了,而且她荷包里也没有小玉石了,连先前带过来的还剩的一壶未开封的梅子酒都找不见踪影,最后还是两手空空的去了隔壁。
晚间的风已经不凉了,微风从发间穿过,带走了些许的水汽。
司鸿蔓感觉自己每次站在这道门前都要做一番心理准备,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自己安慰自己道,这又没什么,谢惟渊也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她干嘛每回都要胆怯一下啊。
自我打气完,她伸手叩了叩门扉,第一次没等对方来应,先一步推开了门。
暖黄色的灯光从敞开的门缝中倾泻出来,她轻轻巧巧的跨了进去,又把门合上,冲着里面的人扬脸笑了笑,杏眼弯出一道好看的弧度,笑意甜软:“谢惟渊,谢大人。”
谢惟渊从知道她过来,心就像克制不住般越跳越快,想要从胸腔中跃出来,完整的捧到对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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