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名将大家留在内廷。他明面上是神侍,背地里又是宁王的人,我们都觉得二皇女不会难为他,便同意了。”
“所以,你便以‘大婚’为由,将百官召于柳府,方便慕青动手?”
“怎么会?”陆映川连连摇头,“我不会拿你我大婚为饵,谁也没想到二皇女会在那日有所动作。”
“……”
柳忆安沉默,她并非想指责陆映川。她原本想说,以“大婚”为由,提前将百官召集在一起,是个挺聪明的做法。
见柳忆安许久未说话,陆映川心里更乱了。密道太窄,转不了身,他便将手伸到背后,牵起了柳忆安空闲的那只手。
“我也是前些日子才知道他的计划,以为再快也得过上一个月。原本想等大婚后再将此事告诉你,没想到一切发生得这么突然。”
“放心,我没有怪你。”柳忆安用力握了握他的手,“我只是在想慕青手下只有些府兵,不知能不能撑住。”
“我将陆府的暗卫调过去了,应该是能撑一段时间的。”
柳忆安开始在脑中梳理方才得到的信息,如果二皇女和宁王合作,而慕青又是宁王的手下,那他最后所说的“卸磨杀驴”,很可能指的是二皇女撕毁了和宁王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