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们过来帮个忙!”
就这样把人塞进车里,急忙送到医院。
...
这间是他待过的高级病房。
护士如释重负:“真吓死我了,邢先生昨晚还在的,一大早人就拔了针管不见人影......”
说时给他量了体温,已经烧到39度8。
不是装的。
于是又开始打吊瓶。
邢屹躺在病床上,左手背的针孔都泛青了。
他另手搭在额上,闭着眼,一股子懒恹倦乏的劲,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烧到多少度。
护士叮嘱完便离开病房,孟纾语坐到床边,看了眼透明管中滴落的药液,一时不知该干什么。
直到他动动膝盖朝她后腰顶了一记,她轻吟一声捂着被他欺负过的地方,“你干嘛......”
他嗓音泛哑:“除了干你还能干嘛。”
“你,”她羞恼得语无伦次,目光埋怨,“你少说点浑话吧,都快烧到四十度了。”
邢屹懒笑一声。
“要不要试试四十度的?”
试他个头,一肚子坏水。
“你睡会儿吧,我回家一趟,待会儿再过来。”
她起身,邢屹睁开眼瞥她。
“多久?”
她觉得自己被怀疑了。
“干嘛,真的就离开一下下,你不用这么草木皆兵,我又不像你,总是骗人。”
邢屹又闭上眼,懒声懒调:“别让我等太久。”
...
孟纾语回到家,把笔记本电脑和纸质的实习日志一并放进包里,带回医院。
中途路过别的病房,听见有人哇哇大叫,似乎是受伤的部位不小心撞到了桌角。
声音撕心裂肺,让她想起之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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