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控制住,转眼被他扛上了楼,她气得想咬他:“你要干嘛?!”
“//你。”
浑话一堆,哪怕家里有人他也毫不收敛。
卧室门被他反锁,孟纾语挣扎无果,腿应该用来逃之夭夭,此刻却被他分开攥牢。
她动作不断想逃,却有一张隐含真实想法的唇,以更敏感的反应出卖了她。
邢屹俯身探索,双唇深处被他用舌尖技巧撩拨,顶蹭,一片蔓延的湿,他吮咬,舔/逗,她哆哆嗦嗦绷紧了手指脚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反复溢出他喜欢听的靡软声调,溢出失神后的潺潺。
邢屹整整十分钟闷头呼吸,最后撩起眼皮看她,手指探进唇里搅了搅说,“这里不会说话,但是很会流水。”
她羞赧地别过脸,不再出声,仿佛失语症再犯。邢屹掰过她下巴,“你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最乖。躲什么?不想好好躺着,就罚站。”
然后真的开始罚站。
浴室里,她贴墙承受,邢屹挑起她下巴吻她,她进退两难上下交困,无法出声反抗的唇被他用长指反复划蹭,原先的薄软涨成肿红,关不紧的淋浴器不断往下滴水,她听见一阵淅淅沥沥,水流滴落地面,溅了她满腿,是真实的,温热的,她再怎么说讨厌他,也抵不住这一刻。
邢屹游丝般的眼神吊着她,低笑一声,“好乖,小语这张吃过我的嘴最会说实话。是不是还想要?”
她双眸涣散,攥着他手臂嗫嚅,“不要了......”
“那要什么?”他低垂视线,指腹摩挲她颤动的唇,“要不要跟我结婚?”
她浑身一紧。
“也不要......”
“是吗。”他手指又探进软唇里,阻止她合紧,“都在回答我。我该信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