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绵绵轻哼一记,睡眼惺忪地望着他,邢屹低声说一会儿就好,于是把头贴过来对准蹭了蹭,蹭完就沉埋挤进,黑茸茸的脑袋拱进她肩窝,重重吻她颈侧。
她立刻攥紧手指,声音像糖霜化开。
等她完全恍神的时候,邢屹故意让她打起精神,退了退,那只棉花玩偶被他单手抓过来,他拉开它
身后的拉链,抵着拉链缝气音浑哑地问:“自己玩过吗?”
“嗯?”她哼哼唧唧,半晌才反应过来,一时怔住,耳朵又红了,被他浑闷地咬住,又审她。
她脸庞埋进枕头,瓮声瓮气:“没有......”
“骗我。”
她咬了咬唇,没辙,只好承认:“一两次......”
“两年,就一两次?”他懒声戏谑,质问她,“到底几次?”
这种事情,她怎么记得清呢。
被他欺负得骨头都软了,埋头含着哭腔说:“我、我没数过......”
“那就是很多次了。”
他下定结论,把棉花玩偶挤进她脖子下面,恶狠狠挤进到底,让她只能承受不住地抬头换气,不准埋头装鸵鸟。
他一手绕过来掐着她下颌,让她盯着Q版棉花玩具,接着审她:“它可爱吗,是不是玩过它?”
她脸红心燥,想骗他说没有,奈何她不擅长说谎,三两句就被他识破。
他嘲弄地笑了下:“好玩吗?”
“......好玩。”她咬牙回答他,说完就加倍升温,耳朵烫得要命,那只棉花玩具她有时候会抱着睡觉。
“有多好玩,喜欢玩具还是喜欢我?”
“喜欢你......”
“喜欢我为什么还要玩玩具?”
他怎么这样咄咄逼人啊,她要哭了:“因为......因为你不在啊......”
“是吗,所以是因为想我才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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