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无休无止,她觉得自己早已掉进狼窝,再也逃不出去了,红着眼眶控诉:“你故意的,每一步都是计划好的,你就是在等我上套......”
“我有吗?”邢屹懒洋洋打量她,忽然分开这个吻,一手扣住她下颌,修长食指闯进她口腔里搅动,听她猫一样的呜咽声,他眼神兴奋至极,“小语,话可不能乱说,你就是这么给我扣帽子的?”
她急促呼吸,仰头汲取氧气,一点点涎水顺着他手指流下,晶莹剔透,邢屹愈发来兴,恶劣十足地逗她:“还没到喉咙,怎么就受不了?”
她根本说不出话,也羞恼地不想搭理他,更不想抱他了,于是空出一只手,迷迷糊糊扒住书架的横栏。
他看她浑身无力,就快掉下去了,他笑了下,转头将她抱到书桌上,让她坐着,双腿缠住他的腰,他就此吻她。
眼前是他整齐的衣衫,只有衣领处有一丝凌乱,被她扯出来的。
也是出息了,两万一件的衣服她都舍得这么扯了。
管他的,就要扯,是他恶劣在先,她一报还一报,扯坏才好,坏了也不赔。
邢屹一边吻她,一边将她披散在肩的长发向后捋,用他手腕上原本属于她的发圈,为她扎了一个松松的低马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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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老孟择日返回宁城,中午订机票时看见她在院子里浇花,上前问一句:“诶,你这嘴唇怎么有点肿呢?是不是上火了?”
孟纾语慌不择言:“对,上火了,我跟同学聚餐的时候吃了很多炸蚕蛹。”
其实她根本就不吃,最怕虫子,熟的比活的还可怕。
但老孟深信不疑,夸她勇敢,连虫子都敢吃了,但要少吃点,上火的。
她生无可恋地点点头。
老孟回屋选机票,邢屹正好走出来,跟他错身,微笑着喊了声孟叔好。
老孟可喜欢他,乐呵呵回应,问他干嘛去,他说帮小语浇花。
老孟欣慰地想,看来女儿跟他已经建立友谊了,有这样一个优秀的朋友一起学习,那是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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