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也不能待。
一个人住酒店又不安全,她想了想,打电话给毛婧婧。
“毛毛,我想去找你。”
毛婧婧上周租了间小公寓,搬到校外住了。
孟纾语傍晚到达她家,输密码进门,差点被眼前一幕吓到。
地上倒了几个酒瓶子,桌上堆着外卖盒,毛婧婧被一堆杂物包围,瘫坐在画架前发呆。
孟纾语上去戳戳她:“你怎么了?”
毛婧婧仰头看着天花板,瞪着死鱼眼笑了笑:“我没事,孟孟,我好得很。”
“......”
问了才知道,毛婧婧跟舍友闹了矛盾,对方为了报复,居然用开水浇了她养在宿舍的发财树。
孟纾语不解:“所以你就......很难过?”
毛婧婧搓了把脸,简直椎心泣血:“两年!那棵发财树我养了两年!空运过来的!现在没了它,我画了一个月的画只卖出去八百,不是她害的是谁害的?断人财路天打雷劈!”
“......”
精神状态堪忧。
“那你跟辅导员说了吗?他没让她给你道歉?”
“没有,辅导员问我要证据,我服了,我树都死了还不是证据吗?他说树死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不能证明是她害死的。”
“......”
孟纾语由此及彼,想到她和邢屹。
邢屹没打她没骂她,甚至她刻意躲他之后,他还给她转钱。
第一次是一万,她当然没收,于是他每隔一天就往上加码,现在已经累计到八万。
再加上他颠倒黑白的本事,各种细节串起来,倒像是她在放长线钓大鱼,骗财又骗色。
在这种情形下说他欺负她?先别说警察信不信,连老孟都不信。
她苦恼地靠在沙发上,毛婧婧转头看她:“你跟邢屹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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