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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太确定地问:“我送你的那枚?”
盛时从喉腔里发出一声“嗯哼”。
她摩挲着戒圈,“你什么时候找到的?”
“昨晚回来的路上。”
他反手插入她的指缝,和她十指相扣,“谁会把戒指放香囊里,笨不笨啊,丢了怎么办?”
“我暗示过你的。”
桑兮渺送他的时候,留了一句“何以致叩叩?香囊系肘后”,而前面有一句是,“何以道殷勤?约指一双银”。
在古代,香囊就有表达爱恋之意。
而且,她还在上面锈了她的专属标志。
盛时愣了下,他没想到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只是后来,”她的声音低下来,“我觉得我们走不下去了,你没发现也好,干脆就没提醒你。”
卡地亚款式最普通的一枚素戒,戒面没有任何花纹装饰,便已经用光她当时的全部积蓄。
虽然盛时很低调,她也不穷,但和他相处久了,从他的吃穿用度也看得出来,他们经济差异有多大。
出门旅行的所有开销他从不让她知道,可她又不傻,背地里偷偷查过,是她负担不起的价格。
那时她前途不明,没有和父母对抗的底气,甚至于对自己也缺乏信心,他对她的好,才成了莫大的压力。
但……
桑兮渺眼眶泛酸,仰起脸,才没让泪落下来。
她笑着说:“我现在有钱了,我可以给你买更好的了。”
像是嫌弃二十二岁,两手空空的自己。
“我不要,”盛时想也不想,“我就要这枚。”
他把她抱起,占据她的位置,让她坐自己腿上,语气玩味:“不过,我不介意吃你的软饭。”
她破涕而笑,轻“哼”一声:“我哪养得起‘Minutes’老板。”
“不会啊。”他凑过来,几乎是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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