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陈韵可不管这些,用力挥舞两下手臂当作运动,但她晚上吃得太撑,一动好像整个胃都跟着晃荡,极度的不
舒服。
她小声吸口气,再看眼前人恶上心头:“我不练,你晚上也不许练,过来坐下。”
宋逢林也不觉是“恶”,看着她眼角眉梢都带笑:“好。”
陈韵这下舒服了。
她也只是说说,坐下来又换上善解人意的表情:“刚吃饱要休息一会才行,你等会再练。”
真理,永远掌握在她手上。
这句话换个角度,也可以变成她说的永远是真理。
宋逢林高举支持的大旗,挨着她坐,一边问:“妈刚刚说后天搭大棚是吗?”
他们这次回来能蹭顿喜酒,但不全是白蹭的,亲戚之间总得搭把手——哪怕不干嘛,露个脸是必要的。
陈韵:“对,要炸油果做包子。”
红白喜事规矩多,她也说不清哪些是哪些,但有件事几十年如一日:“奇怪了,一到这种时候就觉得油果包子都好吃。”
一听,宋逢林脑海里冒出“糖油混合物”几个字:“感觉我这趟回来肯定要胖。”
陈韵肘击他:“不许说扫兴的话。”
宋逢林手比划一下,意思是嘴巴上拉链了。
他很少有能用上“古灵精怪”四个字的时候,此刻倒是恰如其分。
陈韵心想也许是父母和孩子都不在场,他总是高规格的自我约束也可以稍稍放松。
她道:“再拉开,我有话要说。”
宋逢林依言,心里不知怎么就高兴起来。
陈韵就想逗逗他,压根没什么要说,眼睛转了一下,伸手碰碰他的头,跟哄小狗似的。
宋逢林记得很小的时候,大人们都说男孩子的头是摸不得的,理由左不过是跟什么尊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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