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情愿吗?有迟疑得太久吗?有……
纷纷扰扰,无数念头在脑海里,百忙之中蹦跶出一个:宋逢林会发现吗?
做贼的人会心虚,不管有没有,陈韵的气焰已经弱下去。
她这些年总是反复被这样会伤人的愧疚鞭打,两只手无意识地捏来捏去,可怜得像是被辜负的人。
宋逢林洗了个凉水澡出来,身上的露珠都带着寒气。
他擦着头发一愣:“还不睡吗?”
陈韵醒过神,往前走两步抖抖被子钻进去一气呵成,半闭着眼睛:“要睡了。”
她的拖鞋顺着这股劲飘远,被宋逢林轻轻踢回床边,然后滋溜一下钻进了床底。
他蹲着扒拉两下,露出的后脑勺扁得很平顺,只有两根头发不乖巧地支棱着。
陈韵跟他搭话:“明天你有事吗?”
宋逢林现在是无业游民一个,最近每天除了接送孩子就是在老婆店里帮忙。
他现在忽然觉得工作也是很好的东西,起码不用费心想点借口,还是诚实说:“不忙。”
陈韵:“那明天中午咱们出去吃吧,妈不在,也没人做饭。”
宋逢林把拖鞋摆正站起来:“好。”
他没有问吃点什么,神色困倦地打个哈欠。
陈韵拍拍他的枕头:“睡吧,感觉你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是很累。
宋逢林人生至此,此刻是最疲惫的。
他一闭上眼就开始做梦,醒来却什么都记不住,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快十二点,陈韵在这个早上第四次进房间,对上他的视线:“醒啦?”
宋逢林反应很大,猛地坐起身:“很晚了?”
陈韵握着门把手,半个身子往前倾借着力:“还行,我以为你会睡到下午。”
这句话之后,从妈妈的身后钻出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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