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感慨:“当然我得配合,不然我家的拆迁房不知道要便宜谁。”
这话说得,让人都不好意思叫她不着急
了。
陈韵作为出生在农村的独生女,一度连家里的宅基地都快保不住。
她道:“光听拆迁房三个字,我觉得更需要安慰的人是我。”
潇潇嘿嘿一笑:“现在也还不是我的。”
插科打诨,这个话题就过去了。
陈韵忙完顺手做了两杯冰美式,一杯递给宋逢林。
她没开腔,宋逢林在低头回消息也没发现,过了会才抬头,给她看手机屏幕:“希望找我。”
他离职之后,接任的人就是曾经的副手张希望。
陈韵一眼瞥见“又在发神经”五个字,说:“看来前司仍旧不太平。”
平不平的,宋逢林:“不影响发竞业补偿就好。”
他看上去是真的云淡风轻,陈韵嗯哼一声,眉头微挑。
宋逢林品出来意思,略显叹息:“好好的日子,过成这样了。”
陈韵革/命兄弟般拍拍他的肩:“起码让你过上好日子了。”
刚失业的第一周,别的不说,宋逢林花在人际交往上的时间是十年来的巅峰。
他的微信聊天记录被朋友们“羡慕”之类的字眼占据,好像现在不需要工作的才是人生赢家。
然而他过去三十几年深受传统教育的影响,人生一度以考个好大学找份好工作为主线,完全没想到剧情急转直下,现在还处于睁开眼惦记上班的状态。
但此情此景,说还没来得及品出喜悦又显得情商低。
宋逢林自觉还没有低到这种地步,说:“是。”
到底是快十年的夫妻,陈韵还能不知道他。
她道:“放心,你这种‘退休老人心理问题’,我手拿把掐。”
宋逢林:“我看上去有那么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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