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都行。”
陈韵打开外卖软件,手指头动来动去,忙得都快出残影。
周佩琳:“你是打算把人家的店买下来?”
能开玩笑,就证明有所恢复。
陈韵脚往后一踢关上房门:“明天我就建议店家上这个选项。”
说胖还喘上了,周佩琳跌坐在沙发,随手捡起地上的抱枕搂着,好像能汲取到一丝温度。
认识二十几年,陈韵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心头跟着一酸,无声挨着她坐下。
沉默良久,周佩琳:“杨景镕刚刚给我发消息,离婚条件他都接受。下礼拜我们就去办手续。”
最后这几个字,好像用尽她一生的力气,却又扯起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以后我就是富婆了,给你买家店。”
陈韵握着她的手:“我陪你去。”
周佩琳手背随意一抹:“记得拉好我,别让我丢人。”
又说:“你知道我现在最后悔什么吗?”
一般离婚的时候,大概最后悔的是这段姻缘吧。
但陈韵实在太了解好友,说:“前两天不该给他发消息。”
谁说不是,周佩琳骂句脏话:“这种烂人,我居然还想挽留。”
劈腿的男人,用旧情怎么可能打动。
她咬着牙,嘴唇咬出一点血色,眼泪还是控制不出往下掉。
到底是十几年的情与爱,想想仿佛是从心上挖出一块。
陈韵为她鸣不平:“杨景镕会有报应的。”
会吗?周佩琳猛灌半瓶青岛:“只有付出得多的人会受伤。”
她有今日,全是自找。
陈韵是这段感情的见证者,只觉得唏嘘不已。
她抿抿唇,想不到合适的话来宽慰别人,沉默半晌。
周佩琳不用别人接话,自顾自骂着发泄情绪。
&e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