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解释一个字。
李乐诗一边觉得温亭深应该不至于,一边又在感叹果然,他终于疯得出手了。
李勋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正要发作,被她叫住:“爸,让我来问吧……”
她走到温亭深的面前,嗅到淡淡的雪松香味,看得出来他今天出门前特意打扮了一番,连新换的衬衣都踩在她的审美上。
“你没有一句话想说吗?”李乐诗看着他的双眼,里面一片荒芜。
话音落下,那片荒芜好似起了狂风,他的眼神变得晦涩:“你相信了?”
……又是这样将问题推回来给她。
李乐诗就想听见他亲口承认一句“我没有”,这么困难吗?
她两手揪上他的衣领,他被迫腰身弯下。
“我要听你亲口说。”
温亭深的目光幽深,刚动薄唇,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他的视线忽然越过她,在病房门口定了一瞬。
他的表情肉眼可见变得难看,接着拽开她的两只手,一声不吭擦着她的肩膀走开。
温亭深快步走出病房,关上了门。
李乐诗身体僵在原地,看着玻璃上倒影的自己,简直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