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没有看见那颗糖吗?我有好好保存的。”
兜兜转转,那颗糖还是来到了他的手里。
如果说对她的喜欢是与生俱来的,那么想要独占她,就是从十岁的那次分糖事件开始。
——为了得到她手里的多出来的那颗糖,他真的快要疯了。
李乐诗还在烫着脸颊回忆,突然又被翻转过去,双手迅速扶上潮湿冰凉的墙面,变成了不太标准的猫咪伸懒腰姿势。
温亭深两手掐住她的腰,像只疲倦的大猫懒洋洋贴在她的脊背,在她耳边低声说。
“让我蹭一蹭好不好?”
……
李乐诗觉得温亭深在跟他耍心眼。
一方面,讲述过去分糖的事情令她心生愧疚,另一方面,他这种钳制姿势根本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可能。
简直跟摁着她的头同意没什么两样。
而且,她对这个男人是否起不来产生了强烈的怀疑。
若要形容的话,温亭深绝对是一个绅士向的侵略者,徘徊在门口,慢条斯理扣动门扉,若没有主人的同意,他绝对不会迈进去一步。
但同时,他的耐心非常令人煎熬,甚至到了可怕的地步。
他可以一遍又一遍不紧不慢地叩响门,磨得主人根本不得安宁。
一个澡,两人洗得快有两个小时。
穿衣服时,李乐诗双腿绵软差点滑倒,解下那条湿透领带的第一件事就是给眼前这个男人一个大大的白眼。
温亭深眼含笑意,像在照顾一个玩偶娃娃,给她换上了干净漂亮的小裙子,再一颗一颗系上扣子。
神态淡定到好像刚才做坏事的另有其人。
“你身体真的不行吗?”她红着脸问。
不怪她奇怪,温亭深真的君子到只是在门口徘徊辗转,自制力可谓极其罕见。
他为她穿好了衣服,笑了笑:“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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