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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亭深举着吹风机,冷脸帮她吹头发。
两人入睡时,客厅内还响着京剧声,他们像一对不熟的床搭子,彼此占领一边。
即将关灯的那一瞬,温亭深突然开嗓:“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还和我睡在一张床上,就不害怕吗?”
在李乐诗听来,这就是此地无银的嘴硬。
害怕什么,害怕他身体不行只能啃嘴吗?
她笑笑关上了灯:“我知道你不会的。”
松软舒适的被子拉过肩膀,温柔的香气很快勾起李乐诗的困意,但她感觉到旁边的男人似乎翻身而起。
在黑暗中,目光沉沉盯着她看。
“在怕黑吗?”她昏昏沉沉侧过头问。
温亭深眼神微动,违心地发出了一个“嗯”。
其实有她在,他就完全不怕黑。
甚至这份黑暗还会像性/欲的温床,他可以像一条蛇,褪掉皮囊,以最真实、最恶劣的一面注视着她。
吐着信子,一直,注视着她。
如果她没有开口问这一句,他的身体差点就缠绕上去……
视线一片漆黑,李乐诗隐约看见旁边有个黑影,递出一只手过去:“那你拉着我的手睡吧。”
温亭深注视着她,一动不动。
李乐诗的困意就在这安静的压迫中,一点点消散。
她听见他干着嗓子问:“你对喜欢你的人,一直这么友爱吗?”
又在说这个了……李乐诗怀疑温亭深根本不知道真正的喜欢是什么样的,误把他们从小长大的情分,当做了喜欢。
真正的喜欢,是生理性的喜欢,不可能没有一点反应。
她感觉自己在喂一只怕人的流浪猫,主动翻身过去,抱住了他。
从触感上来说,应该是准确抱住了他的腰。
温亭深倏然将脊背打直,绷紧得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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