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特别脆弱,说句不好听的,就像只待宰的小羊羔。
曾经她在找到他时,他就躺在幽暗的衣帽间里,身体小小一团蜷缩在地上,看起来无助极了。
她叹了口气,安抚性拍拍他背,调整自己极为费力的姿势——她的一条腿跪在床上,另一条腿半悬空在床边,整个人相当于被温亭深抱着拎了起来。
“诗诗……”他的嗓音又急又哑,灌进李乐诗的耳朵里,“刚刚,你看见我床边有什么吗?”
李乐诗挣脱不了,干脆将半悬空的那条腿抬起,跪坐在床上:“没什么啊,我应该看见什么?”
温亭深摇了摇头,下巴抵在她肩膀,相当于蹭了蹭她。
果然温俊山已经死了,一切都是他不知该如何终结的梦魇。
“你做噩梦了吗?”
“嗯……”他用力收紧她的身体,好像这样就能与她融为一体,“诗诗。”
他又在喊她的小名,温柔极了。
李乐诗舍不得不答应:“我在。”
温亭深喉结轻颤,高挺的鼻梁埋在她肩窝,贪恋地吸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睫翼布施下一片阴翳。
做了长达一分钟的心理准备,他才开口问:“关于温俊山,你还记得什么吗?”
“温叔叔……”她被揉得浑身难受,喘了口气才说,“他很好看,厨艺也好,但有时候会有点凶。”
“我记得他对你特别凶。”她又补充。
温亭深似乎等了一会儿,才问:“没了?”
“没了。”
几秒后,她听见男人在耳畔喘出一口气,带了些不入流的尾调。
——温亭深叫起来一定很性感。
这个念头一经从脑中冒出,李乐诗就赶紧将它按了下去,还嫌现在的姿势不够暧昧嘛,胡乱想什么呢。
她又挣扎了一下,这个姿势真的好难受,不仅揉得她骨头快散架了,还有东西硌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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