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暂歇,大家伙又开始点歌唱。
经济系的梁佑不是文艺部成员,今天屁颠颠跟来聚会,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连唱了三首情歌,直呼一个人唱没劲,几次三番邀请许朝露和他男女对唱。
周珂帮忙拒绝:“露露有点醉了,让她歇会。”
时越也说:“你想唱自己唱吧。”
“学长你就别护短啦。”梁佑已经知道时越和许朝露没戏了,这让他重新燃起了希望,“醉了正好唱两首歌清醒一下,来嘛来嘛朝露,《思念是一种病》应该会唱吧?”
“没眼力见也是一种病。”包厢门不知何时打开了,一道高挑利落的身影闲闲散散走进来,逆着光五官更显深邃冷淡,冲演唱台上的男生倨傲地一挑眉,“要不,我和你唱?”
许朝露双手抓着西瓜正在啃,隔着昏昏昧昧的灯光,忽然和池列屿漆黑锋利的眼睛对上。
像西瓜汁撞上烟熏威士忌,她莫名其妙呛住,咳得满面通红。
梁佑这种人就是典型的恃强凌弱,许朝露拒绝过他八百回,但每回说话都客客气气,他便觉得死缠烂打也不会造成什么后果,因此不断纠缠,而今天,比他高了大半头的池列屿危险气息十足地往他跟前一站,力量差距悬殊,他立刻怂得不能再怂,眼神都不敢和人家对上。
这包厢真是一步一景,刚掠过歌王,又和茶壶哥打照面。
时越看到池列屿,脸色更精彩。上个月篮球赛前,他误把别人的情书当做许朝露的,三分得意七分故意地说给池列屿听,结果人姑娘对他早就没那个意思了,今天连他的车都不愿意上。
“你怎么提前来啦?”许朝露红着脸起身,拉住池列屿胳膊,“坐我旁边。”
校草根本用不着介绍,甫一现身,全场视线无不集中在他身上,部门里女生更多,面红耳赤叽叽喳喳,室内温度都因为他的到来拔高了好几度。
池列屿打完排球洗了个澡才来,身上干干净净的醋栗叶清香直往许朝露鼻腔里飘,和乌烟瘴气的包厢形成鲜明反差。
她不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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