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随便写的,不小心发出去,后悔死我了。”
池列屿:“这不写挺好的?”
“哪里好了!”想到他看见了她写的那些话和底下的评论,许朝露脸上又燥起来,“你没看到好多人说我迷恋你迷恋的疯掉了?根本就没那回事好吗。”
池列屿坐着没动,隔了挺久,就在许朝露以为他懒得搭理她的时候,听见他扯起唇角说:“行,知道了。”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露台上飘来一阵轻柔歌声,不知是哪个社团在办露天派对。
几片枯叶在空中打着旋儿落下,池列屿撩起眼皮看着,心里平静地想——
确实没那回事。他们完全说反了。
听见那歌声,许朝露躁动的心情平缓下来,手撑着花坛边缘晃着腿,转头问池列屿:“你还记得这首歌吗?好像是初三的时候……”
“初二下学期。”他冷淡睨一眼她,“什么记性。”
许朝露撇了撇嘴。
那段时间,池列屿每天都活在令人喘不过气的高压中。
他的乐器全都被温嘉钰没收走了,每天晚上吃完饭就开始写作业、补习,完全没有娱乐时间,只能在独自一人待着的时候想象吉他的样子抬手握一握空气,看着指头上的茧一点点薄下去。
忽然有一天,温嘉钰把池列屿从房间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