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屿歪着脖子摸了下,想起来:“估计是前面背那个胖子的时候弄的。”
就工业工程系那个大前锋,看着五大三粗,脖子上挂个骚包的金属十字架耍帅,打比赛都不摘下来。池列屿当时就想这家伙迟早被那项链捅伤,没想到先捅伤的是他。
“要不要处理一下,贴个创可贴?”许朝露问,“皮都破了,有血痂呢。”
“不碍事。”
顿了顿,他不知想到什么,漫不经心说:“我自己也看不到在哪。”
“我可以帮你啊。”许朝露说,“等会下课去便利店买个创可贴,我给你贴上就行,不严重。”
池列屿人靠着椅背,抬头看着讲台上的老师,从善如流地颔首:“行啊,那麻烦了。”
“你还怪礼貌的。”许朝露说,“起床气消了吧?刚才是不是做梦被鬼咬了?”
池列屿:“……”
他有时候真想撬开许朝露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九点半下课,叽叽喳喳的学生涌入深暗夜色中,云城这个时节还不算冷,落叶在风里打着圈儿,月亮在树梢温柔款款地挂着,携着桂香的夜风依偎在人们脸颊。
许朝露上完洗手间,走出来看到池列屿靠着柱子在等她,两条腿实在长得逆天,吊儿郎当支着地,校草人气王的自觉,知道站在人少的那一侧。
他正拿着手机在看,屏幕的微光打在脸上,五官立体分明,唇角很明显地勾着,看起来心情挺不错。
等许朝露走过去,他就把手机收起来,恢复了冷冷淡淡的拽王样。
去便利店买了创可贴,许朝露和池列屿走到外面校道边,找了个地方坐下。
池列屿个子太高,许朝露头顶都没到他下巴,不坐着根本贴不着他脖子。
这棵梧桐树脱了一半头发了,在夜风里呜呜哭泣着,越哭头发越掉。
树下围了一圈大理石花坛,可以当椅子坐,池列屿拿餐巾纸擦了两遍才肯坐,娇气大少爷做派。
许朝露没他那么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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