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府,将叶婉儿要换王秀丽亲事的事儿透给越小公子,让他透露给柳二公子。”
叶青釉这两句话,语速极快,叶守钱听到前面之时,正要引路去寻锦盒,听到后头的时候,顿时大惊:
“什么换亲?怎么还有这事儿呢?”
忙活了一个晚上,大半个白日,叶青釉也是才想起来自家老爹几乎是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知道,忙一边拉着人寻锦盒奔走,一边将昨晚的事儿一一讲了。
当然,这些话自然都抛去了一些不能细讲的东西。
叶珍金的事儿有些复杂,叶青釉堪堪讲完,父女俩堪堪到柳府门口。
叶守钱叹了一口气,再谈及叶珍金的时候,脸上罕见的没有丝毫不忍:
“......罪有应得。”
这已经是一个老实人所能说出最重的话,由此可见叶珍金此人到底是有多招人恨。
叶青釉瞧着自家老爹脸上的神情认真,没忘记不冷不热的补了一句:
“能想出抢婚事主意的人,和她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