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珍金心乱如麻,难免想的就多了一些,可单拓的审讯,却一点儿也不给她继续胡乱作想的机会,脚底朝着几个穴位的痛处猛落下去,叶珍金顿时痛的呜哇乱叫,哭着将自己只拐到一个孩子的事儿老实讲了。
只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她这话说的有些晚了。
她原先威胁过,无论是叶青釉还是单拓,自然都不敢掉以轻心,秉持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念想,按有拐很多孩子的准备去审。
如此一来,原先那些用来威胁叶青釉的话,此时都成了叶珍金的催命符,吃的苦自然也就大了。
叶青釉在侧门的台阶上坐了许久,细细将自己心中疑惑的地方一一问了个清楚,这才听到一连串的脚步声从小巷口的方向响起。
叶青釉神色如常的站起,给单拓指了指自家侧门的位置,单拓顺从的依言进门躲避,叶青釉这才蹲到叶珍金的身边,开始仔细检查已经奄奄一息的叶珍金。
一连串的脚步声响起,叶守钱引着几个在府衙值堂的衙役走近,待衙役瞧清楚叶珍金的惨状,当即就是一个皱眉:
“这就是你们报官说的叶珍金?”
“怎么被打成了这幅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