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釉整个人骇的仿佛在水里捞上来一样,不顾老爹的喊叫,跌跌撞撞出了窑口,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叶守钱追了出来,发现闺女明显有些中暑气,顿时脸上的笑意消散,也骇的不行:
“我,我去请大夫。”
叶青釉一把抓住自家老爹的手,奋力的摇头:
“我,我没事,阿爹,我休息休息,就行。”
她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一件事,一件连说都不知道如何说起,也注定骇人听闻的事情。
叶青釉知道有那种可能性,可她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万般的纠结终于化作鼓动的心跳声,将她骇的浑身虚汗,颤抖不已。
叶守钱想背着闺女去找大夫,可叶青釉又态度坚决,不肯离开,一时间急的是满头大汗,连话都说不完整:
“你这样子,怎么,怎么能行!”
“我带你去找大夫......”
叶青釉急迫的想要搞清楚现在的情况,同老爹拉扯了两把,看着面前憨厚老实的汉子,十分突兀的问道:
“阿爹,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烧瓷的秘密?”
叶守钱一愣,手上拉拽的动作突的就停了。
叶青釉抬起头来,也是满脸泪痕:
“阿爹真糊涂,居然认我做了女儿,你都不知道,其实原本的......”
“我知道。”
像从前白氏袒露自己被公爹觊觎时一样,像从前无数次细节里隐隐透露出不对劲的地方一样,死字的第一个音节刚刚出口,叶守钱就出声打断了自家闺女的话,他又怕闺女没听清,复又说道:</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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