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她,脸都红了。”
利曼珊觉得有趣了,“你脸红什么?”
“想到她和伯母的事,虽然那时候还想不明白具体是怎么个事,但害臊。陆裁缝看我那局促的样子,起心捉弄我,问我脸怎么红了,我那时候才多大,哪能经得起这么逗,就结结巴巴问她,怎么又来给伯母做衣裳,伯母的衣裳要穿不完了。”
利曼珊大笑,“你的嘴巴,小时候就厉害。”
“陆裁缝有一百个心眼子,一听这话,再结合我的表情,便明白我知道了什么,就跟我说,她的船停在水上,让我跟她去,也帮我做条裙子,不要钱。”
“你去了?”
“我倒不稀罕裙子,但对她太好奇了,就鬼使神差上了船,那是一条不大的乌篷船,走进船舱,陆裁缝拿出卷尺,问我都知道了什么,我看着那卷尺,说我知道你给我大伯母量尺寸,陆裁缝笑了,问我量尺寸怎么了,我就问:陆师傅,你究竟是男是女*?”
利曼珊惊得挑起眉,但没打断她的故事。
“陆裁缝愣了一下,拿起我的手,塞进她上衣里,嘴里说着:你摸摸看,我是男是女……我的手碰到了她的胸脯,”鄢澜说着下意识缩了下手,“我吓坏了,跑出了乌篷船。那天晚上,我把这事告诉了堂妹,只说了这事,没提陆裁缝和她母亲的事。”
“她告诉了你伯母?”
鄢澜点点头,“这就回到你刚才问的问题,伯母怎么说?她哪能容这事,陆裁缝沾花惹草她本就不高兴,再加上肯定又去问过陆裁缝,陆裁缝肯定跟她说我知道了她俩的事,这样一来,我和陆裁缝都不能留了,没过多久,家族上上下下流言蜚语,说我和做衣裳的女裁缝乱搞,说我和我爹妈一样胡来,青出于蓝胜于蓝。没过两天陆裁缝跑了,好像坐实了这事,我呢,落了个‘伤风败俗,败坏门风’的罪名,叔叔伯伯们凑钱把我送到市里的寄宿中学去了。过了十八岁,我卖掉了父母的房子,再后来申请到了M国的奖学金,从此我和鄢家,只有这一个姓维系,”鄢澜说到这里沉默了一会儿,“这世间男男女女,藏污纳垢,蝇营狗苟,经不起推敲。”
利曼珊的心揪了一下,半晌,“也有干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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