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要洗,”鄢澜顿了顿,“那是我堆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雪人,后来再没有雪人,也没有爸爸了。”
利曼珊愣了愣,“怎么了?”
“他跟一个阿姨跑了,抛弃了我妈,也抛弃了我。”
利曼珊下意识将她抱紧。
“都是陈年旧事,我已经不觉得伤悲了。”鄢澜微笑着说。
“所以是你妈妈把你带大?是不是很辛苦?她没有来M国吗?”
“我妈妈啊,后来我十三岁的时候,她也和一个叔叔走了,从那开始我就吃起了百家饭,好在会稽人有很强的宗族观,叔叔伯伯们不至于让我饿死,也供我读书,”鄢澜回想着遥远的往事,“但他们无论如何不能接受我喜欢女人。”
“你跟他们出柜了?”
“没那么勇敢,少女怀春时困惑得很,去跟平日里玩得好的堂妹说,没成想过两天整个宗族都知道了。”
利曼珊叹了口气,“我都不知道你小时候的经历是这样的。”
鄢澜寻到自己腰间,握住利曼珊的手,“腿麻不麻?让我坐到旁边去,我给你讲有趣的事。”
利曼珊放了她,站起身,“你坐这儿吧。”说着去旁边坐在沙滩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