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澜,你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吗?”
“是啊,”鄢澜未加思考,随后又笑了笑,“怎么这么问?”
“那就好,”利曼珊看着飞舞的雨刷器和漫天的风雪,“中国人取名字,真有诗意。”
鄢澜不再作声了,两个莫名被改了名字的人,让她想起一个词:阑珊。
直到前几天试玩那款游戏时,利曼珊问她,“阑珊”是什么意思,她才说出了当初自己在暴风雪中想的事情:将尽——这好像不是一个好的预兆。
三点了,利曼珊睡不着,去minibar看了看,找到一小瓶琴酒,倒了半杯,又加了些果汁,靠它助眠。
重新躺回床上时,脑袋里像在放蒙太奇电影。
夜灯的晕影中,鄢澜美好的身体,汗珠闪着细密的金光,饱满又柔软的果实在她眼中摇啊晃,耳边是她动情的喃喃细语:“Sam…阿珊……”
利曼珊想起来了,鄢澜在床上时不喊她利曼珊,不喊她Sam,而是阿珊。
从小到大,这么喊她的,除了鄢澜,只有她的母亲,母亲拿香港人的习惯喊她“阿Sam”。
镜头转到暴风雪中的那辆车上,鄢澜说她本叫鄢倚阑,随后便沉默了。雨刮器好像快要摆不动了,前方是白茫茫一片的混沌,偶尔有几盏不怕死的车灯,从这白茫茫中透出,挣扎着要到彼岸。
等车子在酒店门口停下,像经历了一场浩劫,她们仿佛不舍就这么分开,吊桥效应。
利曼珊问,这暴风雪要刮到几时?
鄢澜说,得两天两夜。
利曼珊问,你也是一个人吗?
鄢澜说,我也是一个人。
车停进了地下车库,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第一夜,她们看电影,聊天。
第二夜,她们开红酒,做暧。
天亮时,风雪停了,鄢澜离开了。
两天两夜,除了记忆中的温度和一串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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