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容沉静,像是在研究新买的汤匙,掂量重量,再从头到尾一寸寸地把玩,把花纹都摸清楚。
手法逐渐像是在擦洗调酒长匙,擦过把手后,重心是来回仔细擦去长匙的头部,直到擦洗得油光水滑。
擦洗的时候能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性感的低喘声在昏沉窄小的浴室传响。
但显然还不够。
不太确定他平常的敏感阈值,之前的几次都挺久的……但冷水冲不下去,有点奇怪。
夏丘凛纪抬眸,探究地询问:“你在想什么,洗澡洗这么久?”
“……”降谷零的语气有些羞愧,“想再找一处安全屋,定制一张能睡在床底的床。在想款式……不要太狭窄,要能容得下我们两个人,可以黏在一起,又能让你保留安全感的那种。”
夏丘凛纪有些惭愧:“我这张床确实逼仄了点。”
降谷零摇摇头不再说,只盖住她还在努力擦拭的手背,俯身用唇覆盖住她的口舌,借用她的唇舌挑动自己的兴奋神经。
冷水也无法熄灭的热意。
“……”
棺材一样的床底,米斯特尔躲藏的角落,像是凝聚了珍珠的蚌壳对他毫无遮掩地敞开。
在狭小的空间里,她的存在感无可避免地侵入自身的感官,不同于睡在床上,床底憋闷的环境,更会容易感到,自己的呼吸之间都充满了属于她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