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群马县,离这里很远吧。”
“是……是很远……”
沼渊己一郎的神情带着请求得不到回应的怯懦,又隐约蕴含着疯狂,仿佛下一秒就要提刀刺人。
夏丘凛纪带着惯有的戒备闲散注视着。她心中有数,一个杀人之后才有入门许可的训练营,里面的人全都是卧龙凤雏。
尤其是在她有团厌buff的情况下……
这个人应该和之前的人差不多,没过多久就会转悲为怒,要么言语攻击,要么直接肢体攻击。
如果是肢体攻击的话,贝尔摩德甚至可以少挑一个人。即使不挑也无所谓,估计会和一年前降谷零遇到的那个人差不多,也活不了几天……
夏丘凛纪随意地想着,甚至无聊到打了个哈欠。
下一秒,沼渊己一郎动了——
他扑通一声跪下。
这一下把夏丘凛纪吓得不轻,连忙四处打量要找地方躲。
直接跪了是什么意思?
他就不能稍微有骨气一点给她看个乐子吗?对得起自己那六百多点厌恶值吗?!
归根到底……一个衣冠冢而已,有的只是对活人的精神价值,至于吗?
在她的眼中,沼渊己一郎的身体簌簌颤抖着,嶙峋的脊背在俯跪中像是易折的枯枝。
夏丘凛纪努力回忆过往,确认了,自己真的是第一次在和人斗殴之前就被跪。
这该怎么办?
夏丘凛纪想求教。又想了想其他人面对跪拜大礼,可能会有的反应。
波本大概是顺水推舟答应下来,会不会去做另说;
贝尔摩德会笑嗤一声,问他愿意付出什么代价;
琴酒可能直接一枪把他崩掉;
朗姆可能看多看腻了,无所谓地让司机开劳斯莱斯碾过去;
苏格兰和莱伊大概都会请对方去官方机构喝茶……这两个已经叛逃的卧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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