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炒茶的方式的确可行。
夏凌妍抢先一步要和阮芷对着做,压价和官店合作。
若是茶能稳定制出来,大批量产出,便是独一无一的一份。
阮芷想着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顾清辞喝完茶,继续去练字。
晚上顾清辞照样睡的很香,没有被喝的那些茶影响。
不过阮芷就不行了。
原本就失眠。
又喝了茶,比以往睡的还要晚了一些。
第一天早上顾清辞起来,阮芷还没醒,顾清辞便先去锻炼身体了。
等阮芷起来,两人一起吃了早饭,再同坐马车去阮家。
大早上的,秦若芳听说女儿和她妻主来了,吓了一跳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和阮茂林两人匆匆去客厅迎客。
顾清辞给岳父岳母行礼后,说了到访的原因。
秦若芳和阮茂林面上表情精彩,掩盖都掩盖不住。
“父亲,母亲,劳烦你们让瑾瑜的武师父教教她,中午在家里吃,下午我回来时接她。”阮芷跟父母说。
秦若芳不好再多问,让阮茂林带着顾清辞去马场那边,她留下和阮芷说话。
“夫人,你不乘坐马车要怎么出去?”顾清辞知道阮芷白天会出去,临走便问了句。
“乘轿子,到了城外可以坐牛车。”阮芷说。
“可以拿我的身份符牌坐马车吗?有人查的话给他看,行不行?”顾清辞从腰间把自己的符牌摘下来,上面刻有名字,长相特征,籍贯等信息,相当于这个时代的身份证,因为是士籍,所以是铜牌,非士籍的,多数用木牌和竹牌。
“……”阮芷看着顾清辞递过来的符牌一顿。
某种程度上这是一个人的身份代表,有人因为丢了身份符牌无法证明身份而被定为流民黑户,还有因为符牌被偷走,被人冒名做了坏事,无处分辨,被治了罪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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