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蓉婉听见耳畔呼啸而来的风,声声入耳骨,深深刺痛她的心。
那女子的父亲定然也就是像这样一般被扔了下去,也切断了一个女子一生的命途。
她忽然明白她为何当时被人架在衙门时,那般万念俱灰的模样了。
她抗争过了,可最后在代表着正义和威严的县丞的一句便是对她这个受害者怒目而视,质问是不是在“双方殴打”的时候。
她还能如何?
除了沉默,她还能如何?
佟蓉婉看着远处戒备森严的守卫,还有那挥斥着鞭子的男人。
耳畔一直呼啸着的风就像是山崖下那见不到的黑暗里无数死去工人的哀嚎,在她耳畔诉说着自己的冤情和对人间的不舍。
“那就是矿政。”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的身边,声音冷淡。
佟蓉婉顺着他的手,看向了从矿山洞内走出来的一个男人。
令人意外的,是那矿政竟是长得如此消瘦,甚至不如身后侍卫一般高大,穿着麻布的衣衫,走路时也带着几分拘谨。
木偶吗?
佟蓉婉在瞧见他的第一眼极为诧异的想道。
这么大的一个矿山,管理矿山的人穿着还不如一旁的侍卫,甚至就是那一副姿态与其说是管理者,不如说是一个像一个账簿先生。
佟蓉婉紧紧的蹙起眉头,现在是真的想不通,这个矿山到底是透着什么诡异了。
每一个地方都在她的意料之外,这到底背后是何人在管,又是何人刻意造就如今的这一个场面的?
佟蓉婉知道江南官场水之浑浊,甚至比京城都复杂,却不知道刚到了第一个县城便复杂到了这个地步。
既然见过了所谓的矿政,佟蓉婉和康熙爷就准备回去了。
和来时匆匆不同,下山的时候,两人沿着羊肠小道慢慢的走着。
她来时想,若是见到了矿政定然会看明白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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