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杖责三十,罚五十银。”
辛夷:?
他是一个很穷很脆弱的小猫,听不懂人话。
谷梁泽明撩起了一点帷幔,只看见外头人的脑袋似乎都要垂进胸口里,只露出了细白的颈子,一双黑色的眼睛懵懵懂懂的,像极了那狸奴被人提着后颈时候垂头丧气的样子。
看见这一幕,他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目光淡淡地落在跟前人身上,“拖下去”三个字被他咽下,换成了:“你可知错?”
辛夷没有想到谷梁泽明这么冷酷,他从头到尾总共就说了两句话,作为他的铲屎官,怎么还把他给凶了。
再说,他们这群人里没有一个是钦差,人骗猫,猫骗人,半斤八两。
但是他是一只能屈能伸的猫咪,闻言瓮声瓮气地说:“我知错了,不该撒谎,但是他们欺负…欺负一只很好看很可怜的小白猫,他们太欺负猫,不是好人。”
辛夷瞅瞅他,谷梁泽明没有反应,只静静地看着他:“与我有什么关系?”
辛夷作为一只猫咪要抑郁了。
他被他谷梁泽明看得变成了扁扁的,说:“你€€€€皇帝身边不是养了一只很漂亮很漂亮的白猫吗?要是他们欺负的是皇帝的猫呢?”
消息倒是灵通。谷梁泽明没有按着消息的意思,让平王大张旗鼓地找猫这事早在一众官员之中传遍。他闻言只是淡淡道:“我方才同你说的是这个?”
凭借在谷梁泽明身边待了几天的经验,辛夷继续嘀嘀咕咕:“我知错了。”
一咪咪,就指甲盖大小那么点的错,他下次要是在谷梁泽明面前撒谎,一定要把所有玄镜卫都支开。
谷梁泽明年幼时同几个弟弟待过一段时间,见状莫名有种自己在欺负人的错觉。
他没有教导旁人的闲心,听见这小孩儿认错,便轻轻松开了手。
帘幕落了下去,声音从轿中传了出来。
“玄五,去查查是哪些人在后山狩猎。”
外头的车夫应了声是,听见这话,辛夷又眨巴了一下眼睛,很满意,虽然凶了一下猫,但是好歹帮猫出头了。
他被送走,回头只看见看起来很精致的暖轿从角落离开,就连跟在轿外的轿夫也精神充沛,脊背挺直,脚下虎虎生风,那轿子却抬得极稳。
人群杂乱的味道在鼻尖混杂,辛夷盯着轿子的离开,伪装下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变成了竖瞳,一直到软轿消失在视野中。
他收回视线,又转而看向还在吵吵嚷嚷的断头台边。
系统比他还紧张,一个劲地看谷梁泽明的暖轿:【走掉了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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