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召年发现他左手无名指有道新鲜的伤口。“切洋葱时不小心。”他语气轻描淡写,却故意把伤处在她眼前多晃了两下,“不过想到是给老婆做饭,就不疼了呢。”
何医生的睡前检查总是格外漫长。
“这里,”指尖从她锁骨滑到胸口,“今天有没有闷痛?”
召年痒得瑟缩了下,摇头。
“这里,”手掌覆上她小腹,“午饭后的消化还好吗?”
“......很好吧应该。”
“那这里呢?”手指突然探入睡裙下摆,抵上已经湿润的入口,“有没有想我?”
召年咬牙切齿地拍开他的手:“根本没有的事!还有,你在和我玩医患paly吗老公?”
“说谎。”何浅瑜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明明湿成这样了。”
“……我不想做。”
进入时他一定要十指相扣,把她的手按在枕头上方,一寸寸推进。
“年年是我的……”他喘着气咬她耳垂,“对不对?”
“……嗯。”
“说完整。”突然重重一顶,“谁是谁的?”
召年呜咽着抓皱床单:我、我是老公的…召年是何浅瑜的呜呜……”他奖励般地吻她汗湿的额头,动作却愈发凶狠:“永远记住这一点。”
某天召年趁何浅瑜出门,在书房抽屉里发现了厚厚一迭病历。每页都写着她的名字,时间跨度长达八年——从她高中开始。
2015.6.14表现出对婚姻的抗拒倾向,应持续观察。
2018.9.27与异性接触时较焦虑。
……
最后一页字迹较新:
2025.6.12今晨主动亲吻,依赖程度显着加深。
她头晕目眩,胃里一阵翻腾。好想吐。
病历下压着一沓照片。最上面一张她大学时期参加辩论赛的剪报。照片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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