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序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指腹上的薄茧,那是弹琵琶留下来的。
天气很热,尽管碧水湖旁凉风习习,她的手心还是出了一点汗,湿润的触感,乍然碰上他的大掌,有些退缩,但是逃不掉,被他紧紧握在手掌心。
江迟序问:“害怕吗?”
苏幼仪摇摇头。
从前她是害怕的,但是好像自从与江迟序成婚后,她就不怕了。就像一直在黑夜里踽踽独行的人忽然有了一盏暖灯,莫名的勇气支撑着她。
“今日家宴应该与我有关,不要担心了。”江迟序隐约知道些什么。
苏幼仪抬起头看着他,“与你有关,我也担心。我不想他们欺负你。”
欺负?
这个词很新奇,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是高高在上的那位,欺负这个词,好像从来和他搭不上边。
“没人能欺负我。”
“怎么可能?同样是儿子,郡王妃对你和对小公子截然不同,老夫人变本加厉,只把你当做郡王府的一根柱子,她可曾把你当孙子来疼爱?”她气鼓鼓的,十分愤恨。
原来是这个。
江迟序看着她两腮鼓鼓,轻笑一声,“我早就习惯了。”
母亲疼爱江迟安,他早慧冷情,向来不得关注,祖母溺爱江迟安,始终以郡王府的荣盛为最高标准,只把他当做支撑满门的工具。
他早已参透这一点,从小到大不曾怨过,血亲而已,他不在乎。
但是这个小姑娘入府后,他才真正懂了什么是偏爱,什么事怨怼。
父母偏心江迟安,因他体弱多病,江迟序理解。祖母偏心江迟安,因他会撒娇,肖似二叔,江迟序也理解。
可是那样一个粉雕玉琢,会拉着他的袖子软糯糯问他要不要一起玩、唤他兄长的苏幼仪,竟然也和江迟安玩的更好。
苏幼仪与江迟安开心玩闹在一处,见到自己却只规规矩矩跑远......他这才知道何为偏心,何为嫉妒,何为怨怼。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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