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憋着。”
她知道他说的是簪子那事。
累极了,她斜斜躺在榻上,枕着江迟序的腿,任由他揉乱自己的头发。
“我何必去争呢?不如一言不发的走开,还省了许多事。”
“争一争不一定为了什么结果,而是叫别人知道你的态度。否则一来二去,都以为你是好欺负的。”
听了这话,苏幼仪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忽而想起那次老夫人叫江迟序徇私救助祝惜芸他爹,甚至还说了许多难听的话,心里有些酸涩。
“你下次要是遇到偏心、不公的事,你也要愤怒、争辩。”
“哦?我何曾遇到过?”
“老夫人求你办事,却颐指气使,郡王妃一心扑在江迟安身上,从不关心你,难道不是偏心?”
江迟序没想到她会注意到这些,心中有暖意,他道:“我不在乎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