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上药,江迟序微仰着头,露出流畅的下颌,他摩挲着她的后颈,眼中尽是餍足,语气也懒懒的,“哭什么?”
她仍看着伤口哭,梨花带雨,可怜兮兮,“对不住。”
江迟序不以为意,握住她的手,把伤药拿走,“竟然是因为这个?别哭了,我又没怪你。”
他补充道:“你做得很好。”
她知道江迟序定是哄她,想叫她别再伤心而已。
苏幼仪抹了抹泪,又说起晚间的事:“那你今日究竟怎么不高兴?连饭都没吃两口。”
江迟序眼睛暗了暗,手中动作也停止。她不知道自己对她的行程了如指掌,若是被她知道了,那她以后会不会换别的更高明的法子去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