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水里浸过又从心里热起来,指腹被牙齿轻磨,又痛又痒的感觉似长了脚在她身上乱跑。
轻薄的寝衣前襟已经有些松散,他顺势埋在衣襟前,烟粉色的纱衣沾染了许多独属于苏幼仪的花香气,鼻尖轻蹭柔软,他隔着纱衣啃咬几下。
忍不住嘤咛几声,还不等她拒绝,就被翻转,脸埋在并蒂莲绣枕里,整个人被他压在床上,挣不脱逃不掉,像五指山一样牢固。
他不发一言,也不回应她,若是她挣脱,那便箍着拖回来,若是她抓打,那便任由她在他身上留下血痕。
苏幼仪渐渐不再反抗,心里只求着他赶紧消气。
紧接着是脖颈上略带痛感的啃咬,寝衣被剥至肩头,腰间裙带还未解开,他在她肩头用了些力气咬了一下,闹得她惊呼一声。
男人的呼吸更重,在她耳边如狂风刮过。
然后裙摆有什么摸索进来,竟然急得顾不上脱衣服,有些艰涩却也通畅,受不得一点痛的苏幼仪登时留下两行泪,滴落在她亲手绣的并蒂莲上,洇得桃粉色花瓣泛红。
“啊——”
纱帐翻飞,任凭贵重的黄花梨木大床稳如泰山,此时也吱呀晃动出声。
她捏紧了绣枕,今夜的江迟序怎么这么不克制力道......
第33章 在想什么?你先出去!
江迟序这么多年来一心扑在政务上,不曾有过任何风流韵事,尽管到了二十五的年纪,也未曾有过通房丫鬟。
苏幼仪在府中这么多年,一直以为他是个清心寡欲,对男女俗事没有向往的人。
如今成婚几日,被他折腾得害怕,苏幼仪才知道,兄长这么些年是太忙了,没工夫理会这些,所以旁人才误会他清心寡欲。
实则不然,甚至说,他这方面有些纵着,有些不节制,仿佛要把这么多年素着的日子一并补上。
思及此,苏幼仪更加害怕,她比他小许多,身子骨也弱,如此折腾简直是想要了她的命!
他忽然停了一会,见她忽的不喊叫了,乌黑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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