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怎么能说自己病了呢?若是她病了,有些心思不正的谣传出去,借机说郡王夫妇坏话怎么办?
况且,这种简陋的理由,一看就破,郡王妃不会准许的。
“恐怕不行......”
江迟安仍然聚精会神玩着茶杯,茶杯里只剩半杯水,他动作轻柔将它斜斜立起来,左右找着平衡。
终于,这茶杯依靠着底部一条楞斜斜立住在桌子上。
“幼仪你看!它歪着也能立住!”
……
过了一刻钟,江迟安终于把玩够了,把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这才又注意到在一旁愁眉苦脸的苏幼仪。
但是他似乎已经忘了方才二人在说什么了。
不过,这些并不重要。
“喏,你看这是什么?”他手里躺着一朵粉色绢花,微微皱起的花瓣栩栩如生,花蕊鲜黄明亮,以假乱真,是一朵海棠。
这是江南的工艺,京都并不常见。
苏幼仪脸微微红,海棠象征着夫妻恩爱,深情长久,不知道江迟安是否有这些深意。
看到家乡的饰品,亲切欢喜之情把苏幼仪包围,她轻轻接过那朵绢花放在掌心仔细观察。
“送我的吗?”
“当然,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