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的杀豪强,人人都觉得陆离激进,曹操反而认为对方有些保守,既然已经开了头,干嘛不将某些在职的一并干掉。
结果转头对方一边爱民的用豪强的钱财帮百姓交税,一边给百姓分地,还不忘了要对刺史行贿。
曹操:
行贿后没多久,对方将刺史兄子噶了。
曹操:
这一刻,他的心中发出了与陆离属官类似的感慨揣摩人心什么时候变成一件如此困难的事情了。
别人在分析总结陆离,陆离也在分析总结别人。
他发现很多人对待百姓的态度非常矛盾,他们一边完全看不起,甚至不将他们当人,一边又对他们有着无限的信心,认为他们是超人。
就拿被自己噶掉的那位县令举例。
春耕时期他不下租耕牛,也不发放农具,但人家的税是正常甚至要高额收取的。
没有耕牛耕不了地?
你人多出点力气跟牛也没什么区别。
少了农具办不成?
你不是有人在吗,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至于税收多了百姓交不上来、活不下去?
别问,问就是相信百姓们自有办法,大不了就是少吃点,饿不死他们的。
就算是饿死了,那么多的百姓,难不成还能全都饿死。再者说,新的百姓来年也就长成了,不用担心。
什么?你说逼急了他们会造反?
哪怕这些年大大小小的造反总没缺过,但总有人自信的认为自己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相信自己治下的百姓不会也不敢做这样的事情。
事实上陆离的大父曾经就是这样的,最后他的下场大家都是明白的。
一郡之首都能将自己玩脱了,哪怕里面有亲儿子的背刺,但玩脱了就是玩脱了,郡守尚且如此,一个县令又凭什么觉得自己怎么作都不会出事。
时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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