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在加上对方杀的县令还是刺史兄子(兄长的孩子),更加大胆了。
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大胆啊,不会真的觉得自己这个忠烈遗孤的名头好用到啥都没必要怕吧?
事实证明,这个名头还真的就很有用。
没办法,青州刺史他自己心也虚啊。
别人不知道他这刺史之位怎么来的,他自己难道会不知道吗?
别看当今陛下卖官,但他卖的官可不包售后的。
君不见那些买了官的,有几个能够在官位上一直待下去。
往好处想,这是陛下虽然卖官却还是心里有数的,不会真的将权力交给无能者。
但是从对方的某些行为来看,又让人不得不思考,对方这是不是搞买卖循环为了更好的敛财,一个官职反复卖,所以才让买的人都在官位上坐不长久。
甚至陆离这个突然噶人的举动,都让他忍不住往这上面联想,不然要如何解释前脚还出钱贿赂自己的同道中人,突然就铁面无私的说噶人就噶人了。
刺史的沉默让陆离的准备仿佛准备了个寂寞,对方颇有种你惹到我算是惹到棉花了的架势。
陆离:
你这样显得之前瞻前顾后的我很傻诶。
他很快就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原因,也意识到了之前自己的又一错误以己度人。
他自己毫不留情的噶了哪些豪强,便也所应当的认为拥有这份权力与能力的人会这样对自己。
这不仅是以己度人,还真的有点自我贬低了,毕竟说噶就噶这种往好里说是杀伐果决的优点也不是人人都有的。
除了以己度人之外,陆离也意识到了自己在权力斗争中的稚嫩。
他这个官职来的太突然,一上来就做到了一郡之主的位置上,完全没有经历过任何的权力斗争,甚至别说经历,之前二十多年都是待在山上的他见都没有见过。
跟着张角出去的那年,见到的是民生多艰,豪强不做人,与政治斗争搭不上多大的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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