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给我摆出这种表情啊,”时枌凶他,“就一晚,你不要有意见,更不能在他们几个面前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明白吗?”
赵弋明白了。
他不仅是个赘婿,还是个不能见光的赘婿。
“我有那么见不得人吗?”他平静开口。
男人脸隐在暗处阴影下,眼睫低垂,眉毛微皱,很有几分落寞的感觉。
赵弋这双平时看上去深邃威严的眼睛,近看却让人觉得格外……
说不出来什么感觉。
就觉得他挺可怜的。
有点像受了委屈的虎子。
刚才还很强硬的时枌一下子就愧疚了。
“我也是为你着想,你好好一个队长指挥官不干,来我这倒贴,说出去多没面子呀。”时枌低声劝他,拿出自己哄阳阳的语气,“我也是为了你在队员面前的威信着想。”
她说的自己都
信了。
赵弋:“呵呵。”
时枌:“……”
又来了又来了,又嘲讽她!
作为一个合格的农场主,时枌无师自通开始画大饼。
“你放心,我会给你补偿的。”
“哦?”他挑眉,那双方才还落寞的眼睛似乎被她一句话又燃起了希望,“有什么补偿?”
甚至不自觉直起身体。
原本他就是后仰被她压着几乎靠在身后的货架上,腿边还放着一堆乱七八糟的杂物,头顶是倾斜的楼梯,让他被迫低着头,现在身体稍稍往前,就离压着他的时枌更近了些。</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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