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了,还有一层浮灰。
“抱歉哈,弄脏你了。”她语气充满歉意。
赵弋莫名呼吸一滞,调整好后才收回手,说没事,又看她已经恢复正常白皙的脸颊,颈侧有几道抓痕。
割麦子的时候麦穗划过皮肤会引起瘙痒,一抓就是一道红痕,他一回来就洗澡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想把灰尘先洗掉,避免更痒。
时枌肯定知道,只是她懒,不想动弹。
作为一个贴心的赘婿,需要察言观色。
“去洗个澡?我帮你拎水上去。”他问。
“啊……不想动,我再躺一会儿。”
“我抱你上去?”
她脸上露出那种被冒犯的嫌弃。
“……我扛你上去。”
她脸上换成了跃跃欲试的新奇。
突然理解了时枌的小脑瓜运转方式。
他在人面前躬下身,示意她趴到自己肩膀上来。
上次已经被他从挖掘机上扛下来过,时枌有经验了,从躺椅上站起来,很配合地趴到人肩膀上,赵弋调整好,肩膀抵着人柔软的肚子,一手扣着人小腿站了起来。
跟他抗麦穗没什么区别。
起来的时候时枌身体不稳,脑袋都翘起来,扎好的辫子晃晃悠悠。
她哇哦一声,“感觉回到小时候,爷爷就是这么扛我的。”
赵弋:“……”
这应该是夸奖。
“不用上楼了,我就在一楼冲一下就行。”
经过一楼洗手间时时枌拍拍他的后背示意停下。
赵弋把她放下,时枌稳稳站好,只是觉得脑袋有点晕。
“换洗衣服?”他还是伸手扶了她一下。
“在二楼阳台,你帮忙收下来。”时枌吩咐完就进了洗手间,关上门。
赵弋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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