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娘娘,董太医今夜不当值,他现在已经回府了。”月秋的话脱口而出。
苏音笑了。
她睨着对方的眼神别有深意,“月秋啊,你一个宫女,怎么对董太医当值的日子这么熟悉?”
月秋的脸苍白极了。
她赶紧磕头狡辩:“回,回禀娘娘,因为娘娘您常喝董太医的药,所以奴婢便记下了他当值的日子,好方便去取药。”
其他的几个婢女赶紧帮忙应和。
“是啊,娘娘,月秋每隔几日就去太医院给您取药。”
“这么说来,你倒是挺有心的。”苏音看着自己的丹蔻,语气轻悠悠的。
那几个婢女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心里惶恐不安。
怎么太后性子突然变得这么诡谲难测。
突然,苏音的语气冷了下去。
“那又如何?哀家身体就是不适,莫不成还要哀家等他当值了?”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这就出宫去请董太医。”
月秋赶紧爬起来,跌跌撞撞朝外面走去。
而苏音站在后面看着她,明明是微笑着的,但那直勾勾的眼神怎么看都有点渗人。
月秋还是太着急了。
出宫是要出宫令牌的。
可是吧,原身从来没有给过她令牌。
那么问题来了,月秋,你的出宫令牌是谁给的呢?
……
等到天快亮的时候,月秋满脸汗水地走进来,跪下:“太后娘娘,董太医来了。”
很快,一个身影提着药箱子缓步走了进来。
董向白跪下,语气沉稳平静,“微臣见过太后娘娘。”
苏音托着小脸,就这样打量他。
长得倒是人模狗样,搁现代就是小奶狗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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