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清这个人才是好事。别生气了,我把婆婆也接到上海来怎么样?以后我们三个人一起生活。”
“哎,那怎么行。”祝友娟摇头,“你婆婆在村里生活一辈子,不肯走。再说,我这次来找你都鼓了很大勇气。”
她笑着杵了下杜思贝,“贝贝,妈妈不打招呼就来你家,不影响你耍朋友吧?”
杜思贝也乐了,母女俩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毫无芥蒂地说心里话。
“妈,现阶段我只想搞钱,没心思也没空耍朋友。”
“傻瓜,你得耍啊!”祝友娟笑眯眯推了下女儿,“你婆婆还等着享孙女婿的福呢。”
母女二人寒暄很久,直到杜思贝去洗澡,祝友娟才站起身,打开女儿的衣柜翻找一通。
遍寻无获,她又揭开女儿床上的被单,一点男人的痕迹都没有。
祝友娟有点失望,揪起床头那只灰扑扑的小象,泄愤般地捏搓一通,然后狠狠掼到墙角。
杜思贝听见动静,隔着浴室里的水声问:“妈,怎么啦——?”
祝友娟也扬声答:“没事,我给你收拾屋子呢!”
此时,祝友娟打开鞋柜,瘦得凹陷的一双眼睛刷地亮了起来。
杜思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就过了洗澡这么一会功夫,母亲整个人都变得容光焕发。她告诉杜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