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思贝深吸一口气,胸腔里的搏动越来越剧烈。以前是不在意,但现在……陈行简对性的态度让她有点难受。
仿佛她也是万千花海中一朵不起眼的小花,被他采摘起来,轻嗅几口,就不甚在意地扔开了。
她缩起肩膀,轻声说,“但我想知道……”
“这是个人隐私。”
陈行简打断她,声音变得如往常般冷硬,耐心已经告罄,“睡多少女人是一个单身男人的自由,我没有义务回答你的蠢问题。”
杜思贝觉得胸口有些疼,是那种丝丝缕缕的,牵扯到心脉的疼。
两人沉默了很久,无言的对峙,杜思贝将浴袍慢慢裹回身,低声说,“我想,我还是离开更好。”
陈行简没动身体,也没留她,仍盘腿而坐,沉沉的目光盯视着起身下床的杜思贝。他覆在膝盖上的手掌渐渐捏紧,收拢。
杜思贝从未如此狼狈地逃出一个男人的房间。
她捏紧浴袍领子,快步下楼,越踏越快,只觉得旋转楼梯像地震中来回颤倒的危楼,每一脚都可能踩空。
“杜思贝!”
杜思贝走到别墅门口的玄关时忽然被一个冰冷的声音喊住。她回过头,穿着黑色高领毛衣的陈行简站在楼梯的第三级台阶上。
他沉脸看着她,两手插在裤兜,挺拔傲然的身姿满透疏离和漠视。
“女秘书的误会,我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
高高在上的人,觉得冷冰冰的单方面通知,就是解释。
杜思贝的心一点一点沉入水面,默然半晌,她扯动了一下嘴角,笑道:“我哪敢有什么不满意。”
“少他妈在这阴阳怪气。”陈行简一拧起眉,似乎就能给他接下来要说的话蓄满火力。
“我是有过炮友,我的欲望是强,需要定时定期找人发泄,这是男人的生理本能。但我跟任何人打炮从来都是1V1固定专属关系,我对自己的欲望坦坦荡荡。你要是嫌我脏,我明天就可以去做传染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