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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思贝心里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滋长:“你真的生
病了?”
陈行简紧闭嘴唇对她做了个稍等的手势,下床去吞了片药,然后他盘腿坐回她面前。两人各打莲花坐,在点了台灯的床头面面相觑。
漫长的无言后,陈行简先开口:“我继续说……”
杜思贝打断他:“是那个女秘书吗?”
陈行简愣了会:“你怎么知道?……没错,是她。”
他简单说明了女秘书的来龙去脉,杜思贝一直沉默看着他,直到故事听完:“你到底跟多少女人发生过这种关系?”
“?”
陈行简觉得此人关注的重点跑偏得没边儿:“什么关系?被敲诈?就咱们睡的那一次咳咳……”
“我说情人!”
杜思贝趁陈行简咳嗽的时候拉高了音调:“她为什么会钻空子抓住你的把柄?还不是因为你给了她机会做枕边情人。”
“放他妈狗屁的情人……咳咳!”陈行简又咳了两声,眉毛瞬间扭成川字,“我从来不跟有工作关系的女人乱搞,你从哪听到的黄谣?谁跟你说我找秘书当情人?”
杜思贝抿着唇别开视线。
还是不能卖了陆野。
但她又从陈行简这句话里捕捉到什么:“你敢发誓你没有跟工作场合的女人上过床?”
陈行简看她一眼,懒洋洋的浪荡劲儿又上来了:“你是不是就想听我说,我只跟你上过床,你是唯一例外?”
“。”
被识破的杜思贝有点尴尬,强撑着脸皮说,“可咱们那次不能算作真正意义的上床。”
陈行简:“……”
杜思贝刚泡完澡,抱着膝盖缩在床头,脸和脖子红扑扑的,一直红到浴袍领子里去。
陈行简喉头滚动了下:“杜思贝,你刚才说的话,算不算数?”
杜思贝不自知地咽了咽喉咙:“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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