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变换着下巴方向,主动地回应杜思贝。
素来优雅矜贵的男人,即使被欲望乱了分寸,口腔里的味道依旧干净阳刚。
杜思贝张开嘴唇,一边舔舐陈行简柔软的唇瓣,一边吞吐着积攒口中的津液,直到唾液变浓稠。
两人灼热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房里四下安静,只有淫靡的口水声,夹杂着杜思贝一两声急促的喘息。
陈行简鼻息也越发粗重,大手像铁爪一样掐进她腰间的软肉里。
杜思贝觉得差不多够了,就将浓郁得化
不开的口水丝悉数渡进陈行简嘴里,然后她起身与他分开,狠狠按住他的嘴唇。
陈行简瞳孔一震。
全部。
给我。
吃进去!
陈行简喉头用力一滚,喉结的咕噜声格外突兀。
杜思贝捧住陈行简的脸,抵上他滚烫的额头,醉鬼一样嘿嘿笑了:“现在还……还喜欢我吗?”
“喜欢。”
陈行简显然醉意更浓,他仰起脑袋,回蹭了蹭杜思贝额头,嗓音透着情。欲熏染后的嘶哑,“但你怎么能这么骚。好想跟你做啊宝贝儿,做一晚上。”
杜思贝听到“骚”字时眼神微暗,“我不叫宝贝儿。”
“宝贝儿,思贝,贝贝。”陈行简像听话的小狗,轻咬一口杜思贝下巴,然后他把她从身上放倒,按到落地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