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思贝脖子快折断了,艰难地吐出只字片语,“你仙人……”
“我什么?”
陈行简来了兴致,加大力度钳住杜思贝下颌骨,声音沉而暗哑:“快点。我想干你。”
杜思贝近距离对着他骂了句四川脏话。
陈行简好看的脸顿时变得很难看。
现在他觉得自己今晚真是纯属来找贱犯:“那可惜了,想日我妈你还差个关键硬件。”
他拽起杜思贝的手,往那摸了一把。
“唔——!”
杜思贝顿时被吓得瞪眼,呜呜咽咽有了哭腔。
“所以,宝贝儿。”
陈行简喘起了粗气,弯下腰托住杜思贝,把她从床上抱到自己身上挂着。
身体突然悬在半空,杜思贝用胳膊回拥住陈行简脖颈,两个人紧密相贴,他声音也愈发沙哑:“只有……老公可以日你,知道吗?”
陈行简的下流话激起杜思贝体内一股莫名涌动,可她又有种隐约的罪恶感,颤着声音制止他:“你不、不准……说这种话!”
陈行简笑了笑,把头凑到她耳边,越靠越近,鼻尖里的吐息灼热,语气也黏湿:“只对你一个人说,也不行吗?”
低低的嗓音像种蛊惑,尤其陈行简头发上那股香气越来越浓,发茬像毛绒绒的羽毛拂过她颈侧,搔弄人心。
杜思贝低喘了声:“……好痒。”
却一边把陈行简抱进怀里。
陈行简埋下头,鼻尖蹭过一团温软,他脖子上的青筋一鼓,浑身的血都热了。
“……杜思贝。”他忽然哑着嗓子喊她名字,像是强忍着勃涨的欲望,一定有话要说。
氛围潮热成这样,杜思贝似也感知到陈行简内心所想。
她掐进陈行简后颈的手指都在抖,就听见他已经濒临失控的边缘,喘着粗气问:
“你今晚到底,让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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