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容易醒。
他睁开眼,全然没有被吵醒的不耐,搂着她哑声问:“怎么了?”
黑暗里,付迦宜吸了吸鼻子,牢牢抱住他,语气异常脆弱:“……我梦见你在去机场的路上出车祸了,我接到医院电话,让我赶紧过去一趟。”
程知阙轻拍她的背部,哄道:“这种不着调的梦你也信。”
她仍心有余悸,“程知阙,要是哪天你真出事了,就算你变成植物人,我也会一直等下去。”
如今年岁渐长,她已经不会再有十八九岁那种不切实际的天真,此时此刻,说出口的话信誓旦旦,大有豁出去的打算。
在他面前,这种反差越明显,越说明她对他的依赖毫无保留。
人一辈子又能对外展露多少天真。
程知阙好笑地看着她,安慰说:“好,那我尽量早点醒过来,不让你多等。”
付迦宜捂住他的嘴,嗡着嗓子说:“不许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他顿了顿,在她掌心落下干燥的吻。
周遭安静,时间缓慢流逝。
等她平复得差不多了,程知阙忽说:“迦迦,我们结婚吧。”
付迦宜怔然,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这个梦没准是种正向预兆。”
付迦宜笑了笑,“你不是从来都不信玄学吗?”
“其实是我等不及了。”
付迦宜没说话,安静等他接下来的动作,心里不乏期待。
她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也知道程知阙早有准备——沈铭玉曾悄悄跟她透露过,前阵子钟课有一间餐厅在歇业动工,应该是他的哪个朋友准备求婚,把餐厅改成了特定的主题。
几乎不用细想,就能猜到这朋友是程知阙。
只是没想到,所谓的择日是噩梦之后水到渠成的撞日。
付迦宜看着他点开台灯,从床头柜里摸出一个丝绒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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